又像是在向那些被压抑的声音致敬。
说完,他毅然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之中。
他的背影,竟与年轻时的顾一白有几分相似,同样带着一种决绝和不羁。
阿朵望着水面逐渐平息的涟漪,心中百感交集。
她忽地将发间那片枯黄的落叶拾起,小心翼翼地夹进陈哑子留下的焦木残片中。
焦木的粗糙触感和落叶的干涩在她指尖交织,仿佛握住了清源村的过去与未来。
而就在南岭幽谷的深处,顾一白面前那堆碎裂的青铜镜残片,正发出微弱的震颤。
其中一片,悄然拼凑出半句新的纹路,那古老而神秘的文字,仿佛是某种预言,又像是对阿朵的期许:“她不必成器,已是道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