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碎开了不少部分。
“那就好，那就行，他確实可以，陆悬河一直可以，也许谁都不可以，但他可以。”
地灵眷属点头，
“是的，他確实可以，但不是可以，是他一直都是。”
“『可以』这两个字，是给你们用的，给我们用的，但他不是可以，是一直都是。”
“所以”
地灵眷属的声音在这个时候顿了顿，
“你真的觉得，他是人类吗”
方之诚嘴角已经完全裂开，像是一种狂笑，但没有笑声，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神经质，並且魔性，但却又有著实实在在的篤定。
“为什么不呢他確实是人类啊，难道你们有任何眷属任何势力可以否认他不是人类”
地灵眷属沉默一会儿，最后说道，
“无法否认，但他不是。”
“无法否认，那就是。”
方之诚確定的说道。
“不可能，人类做不到。”
地灵眷属又一次篤定了起来。
方之诚听到这话终於笑了起来，而且是哈哈大笑，带著某种强烈的畅快，
“朋友，零世界，没有不可能啊！”
这道声音落下，这一刻之后，地灵眷属终於沉默了，隨即便是赞同的点头，
“你说服我了，方之诚，零世界没有不可能。”
“你的申请我同意了，我会给你需要的资源，只要那些人类能承受得住，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足以逆转他们本身命运的力量。”
“去吧。”
方之诚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不可能的申请竟然在今天同意了。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
那刚刚和他对话的地灵眷属究竟是谁
绝对不是普通的地灵眷属。
他此时笑声就像是被掐断了一样，呆若木鸡的看著面前的能量体。
“去吧，方之诚，你说的很好，所以，拥有了这个机会。”
地灵一脉的上位眷属如此说道。
方之诚瞬间明白了这位是谁。
他立刻低下头，身体都在颤抖，情不自禁的便想要倒下跪下，但还是死死的克制著自己的动作，努力的站著。
“陆悬河，这位，人类领主。”
“他真的不是人类。”
地灵一脉的上位眷属如此说道。
但很快笑著又道，
“但，没有任何眷属，能够否定，他是人类。”
“方之诚，你代表地灵眷属去深海城吧，我想知道那边最新的消息。”
方之诚这一次深深地低下头，跪在地上回答，
“是。”
这是下位眷属对上位的绝对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