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招明升暗降、调虎离山。
陆子琛接到合作意向时，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以专业的态度接受了，甚至在电话里对顾怀章表示了感谢，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
“怀章，没想到你对这个项目也有兴趣，还提供了这么大力度的支持。”陆子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温和有礼，“去M国进行前期协调确实是必要的，我会尽快安排好行程。”
顾怀章握着电话，语气平淡无波：“项目很有潜力，值得投入。希望陆导这次M国之行，一切顺利，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他意有所指，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电波，直刺对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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