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脸色晦暗不明的顾怀章，心中了然，点了点头，护着苏卿卿离开。
顾怀章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看着苏卿卿在陆子琛身边那略微放松的姿态，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塞，闷得发痛。他明明离她那么近，却仿佛隔着一个无法跨越的世界。
苏卿卿回到公寓，陆子琛叮嘱她好好休息，并强硬地表示会帮她推掉接下来几天所有非必要的工作安排。苏卿卿这次没有反对，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极限。
她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顾怀章喂她喝粥时那笨拙而固执的样子，他沉默守在床边的身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她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这些扰乱心神的影像驱逐出去，却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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