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望说完看向赵启飞,露出一丝坏笑道:“启飞兄,还是你厉害,前几天刚收了一对姐妹。”
就知道这个廖子望是个嘴搁不住话的,如今致远不是普通人,讲其他人的八卦就算了,怎么把他也拉下水,赵启飞当即否认道:“没有的事情,你可別瞎说。”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宋致远,见其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才鬆了口气。
宋致远看见眼里没有说话,如今古代三妻四妾正常,虽他不赞成,但是他也不会好事的去多管些事。
廖子望见眾人不语,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转而眉飞色舞道:“我家那小子前些日子刚过了童试!”
赵启飞闻言也来了兴致,凑近道:“巧了,我家犬子也在备考院试。”
“之恆兄,”廖子望突然转向严之恆,“听闻令郎已是举人功名”
严之恆轻摇摺扇,嘴角微扬:“正是,如今在家温书备考会试。”说著將目光转向宋致远,“听闻致远家的公子,也在周夫子门下求学”
说起儿子,宋致远总算有了想聊的话题,笑道:“对,前几年把他送回了京城,读的还算不错,不过今年才十岁,不宜早早下场。”
几人只以为宋致远是说著玩的,哪有十岁就下场考试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河面上的画舫亮起烛火,点点暖黄的光晕在墨色的水面上摇曳流淌,像是散落的星辰。
几人喝了一肚子茶水,看著时辰不早了,相继离开。
等几人走后,宋致远望向几人的背影久久不语,周庄上前不解问:“致远,你这是”
“几年不见,大家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