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仁飞一路斩杀无数大乌士兵,瓦达见状目瞪圆睁,夹紧马腹,迅速上前迎战,两人打的你来我往。
通仁飞手中长枪翻飞如龙,却不著痕跡地且战且退,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瓦达怒喝一声,策马紧追不捨。
“来得好!”通仁飞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瓦达杀得兴起,浑然不觉自己已踏入鉤锁的范围內。
入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瓦索看到亲弟弟进入大齐的射程范围內后,惊的一身冷汗,立刻扯著嗓子大声道:“瓦达,快给我回来,不要再往前了。”
大雨滂沱,瓦达根本听不到哥哥的呼唤,待自己后知后觉发现后,早已为时已晚,瓦达还未来得及勒紧韁绳,两道黑影已破空而至!
“噗嗤”
鉤爪狠狠贯穿了战马腹部,战马悽厉长嘶,前蹄高高扬起,鲜血如泉涌般喷溅。
瓦达只觉大腿一阵钻心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锋利的倒鉤已撕开鎧甲,硬生生剜去碗口大一块血肉,森森白骨隱约可见。
“轰!”
重伤的战马轰然倒地,將他狠狠甩出数丈远,重重地砸在泥水中,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温热的鲜血在身下漫开,將泥水染得通红。
“啊....救我!”大腿上的巨大疼痛,让瓦达惊恐的伸手想要抓住地面起身逃离,却抓了满手滑腻的泥水。
大乌战士刚想上前,新一轮沾满鲜血的鉤锁仿佛如幽灵般再次袭来,眾人瞬间惊恐的不敢上前,眼睁睁的看著他们的乌达將军被大齐人像拖死狗一般,拖回大齐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