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想著,以后在官场上好好挫挫这个宋致远的傲气,没想到.....镇国公猛地转身,一掌狠狠拍在身旁坚实的紫檀桌案上,震得杯盏叮噹作响!
“岂有此理!” 镇国公怒道:“一个七品小官,竟敢如此折辱我镇国公府的女儿!他以为他的理由是什么是块挡箭牌不成” 他胸膛剧烈起伏,一字一句沉声道:“好!很好!老夫这就进宫,去请皇上赐婚!我倒要看看,圣旨当前,他宋致远还敢抗旨不成!”
说完便猛的一拂袖,摔门而出。
“老爷。”镇国公夫人刚想前去阻拦,听到闺女的痛哭声,无奈的嘆息一声。
御书房內。
仁宗帝搁下硃笔,目光从堆积如山的奏章上抬起,落在御案前那个姿態閒適的弟弟身上,没好气冷哼一声道:“清逸那孩子瞧著不错,凭自己的本事考上翰林院,比你府里那个只会吃喝玩乐、提笼架鸟的世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隨即又嘆息一声,带著几分惋惜:“要不是清逸的娘身份低贱,哎.....总之,没事你去关心关心那孩子,莫要总这般不上心。”
荣平王平白被兄长一顿责怪,立刻胯下脸,两道眉毛耷拉著,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兮兮道:“天地良心啊皇兄,臣弟冤枉啊,不是我不疼那孩子,分明是那孩子看我跟看仇人似的,还不允许我把他的身份透露出去,害的我和小孙孙每次只能偷偷见面。”
说到这里,他眼睛忽然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几步上前就扯住了仁宗帝的龙袍衣袖,脸上堆起十二分的討好笑容:
“好皇兄!您可是我嫡亲的大哥啊!当年母妃仙逝前,可是攥著你的手把臣弟託付给你的!你可不能不管我!这回可是那臭小子破天荒地,头一遭主动找我这爹办事,就为了那宋致远的事儿!你可得帮我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千万……千万不能让我在儿子面前丟了这张老脸啊!” 他眼巴巴地望著皇帝,就差摇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