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间盘算出难不成他其实知道那只才是大彘使过的,由此难免猜忌自己若非渴极了否则绝不情愿用他的茶杯碰唇。
“进忠,本宫不是嫌你,是实在受不了那头彘。”她破罐破摔地从进忠手里抢下水壶为自己续上,又一饮而尽。
“您若嫌弃奴才就不会问奴才要水喝了,”他见公主一副生怕自己误解的急促样儿,终是忍不住绽出了笑,又欲向她逗趣,作诉苦状道:“至于那彘么,岂是常人堪受的?您说得好似奴才能与他和平共处一般,您太抬举奴才了。”
其实很显然,他这一屋子都被大彘席卷过了,小到连杯子都遭了殃,更遑论其他处和他自个儿身上。嬿婉再度百感交集,复而难掩奔涌而出的苦笑,又无可奈何地摇首道:“进忠,本宫实是心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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