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较,自己所谓功成名就便是一个大笑话。
“对啊,有名有钱,鹿哥你不知吗”
陈耀语气理所当然,笑谈间把一半目光转向黄子涛:
“涛你呢你知吗”
黄子涛著实一愣,眼球挪移方寸对准鹿寒:
“鹿哥知足,我就知足。不过说回来我赚得最少又刚当老板,不折腾折腾总感觉不得劲。”
鹿寒缓了缓笑骂道:“你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但你这个最少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黄子涛摊手无畏状:“你最红那阵一年顶我三四年;陈耀呢拍一部戏顶我三四年,现在更有小道传他一个代言五千万美元——”
陈耀听得咧嘴,抬示意打断了一下下:“不好意思哈,那不是小道消息。”
“你你你,鹿哥你看他,所以说我为啥要知足大家都有胳膊有腿有鼻子有眼,凭啥我就得一辈子被你们踩在
黄子涛破防归破防,一直以来的信念却没乱。
这些话他早就想说,早就想当面锣对面鼓说给陈耀听。
“涛子,你——”
“又犯病,我给你治治”
陈耀不像鹿寒语重心长,何况治疗中二病他最拿手。
黄子涛眼皮直跳,一个箭步窜到了鹿寒背后:“站那別动,这不是以前了,你別乱来啊!”
陈耀摩拳擦掌脚步未停,並用言语唤醒彼此过往记忆:“是不是好日子过太多,就忘了自己哪头葱哪头蒜敢指挥我”
黄子涛一下子涨红爆筋,讲道理就他这脾气,怎么可能没跟陈耀在练习室后门约过架,关键就是一次都没贏次次都血亏。
而又双爻叕被夹在中间的鹿寒鬱闷到了极点,他就想问黄子涛大小脑是被驴踢了吗
陈耀出道前跟在父母身边走南闯北,最彪悍就他初来乍到小棒子堵门一打六那次。
嗯,没错,他一个人用“华国功夫”围殴对面六个。
“阿耀,你消消气,好歹有头有脸就別再揍他了。,“哼,不是我想动粗,他说那话实在不中听!“
黄子涛探头探脑,因为一般情况鹿寒都能拦得住:
“我说心里话,当然不比吹你捧你那群人中听。”
“陈耀,我们这几个里面属你变化最大,难道老朋友聊天也得学外面挑你爱听的讲吗!”
陈耀眼底飘过心火,面色如常淡淡反问:
“是又怎样!!!”
“你!!!”
“不服对,你始终不服,但那又如何”
“呵呵哈哈,终於不演不装了是吧终於露出你那副人上人的本来面目了是吧“
黄子涛心火也被拱起,搭肩那只手掌用出力气一把拨开呆愣的鹿寒上前两步,身高加上鞋底厚度正好与陈耀平齐对视。
“哈,嫉妒使人盲目,从今以后我对你无话可说。”
“我嫉妒!”
“闭嘴,然后消失,否则饭碗饭盆我一起端!”
“嘶你就这么对兄弟你以为我会怕我遵纪守法做人做事,你以为我会怕你陈耀,你记住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第一我是独生子,第二你充其量前同事而已,第三別再让我听见你呼名唤姓。”
此时此刻陈耀的心臟远比言语冷硬太多,表情嘛有刻入骨髓的管理机制掌控算是面瘫。
“前同事鹿哥你都听见听清楚了吧”
“涛子,你先走,我单独和阿耀谈一谈。”
鹿寒眉间拧成麻,不明白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俩人话赶话能赶到这个份上!
“谈个屁,都前同事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黄子涛明显且彻底的上头,与下意识前来推搡他离开的鹿寒僵持在了原地。
“—个”
陈耀则是明显且彻底的冷脸並低声吐出两个字。
“什么”
“两个~”
“能把话讲清楚吗!”
“三个,你每多说句废话就少个代言够清楚吗”
“你特么——”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