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剥皮人(5 / 6)

,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嘶哑,却异常响亮:“都给我看清楚!这里是临冬城!我,拉姆斯波顿,才是这里的伯爵,是临冬城唯一的主人!这里只有一个波顿大人,那就是我!”

他丟下这句话,不再看任何人,也不去处理身后的烂摊子,转身,踩著染血的积雪,独自一人朝著主堡大厅走去。

他的背影在风雪中显得决绝而暴戾,留下身后一地的尸体、鲜血,以及无数双充满恐惧、愤怒与算计的眼睛。

拉姆斯波顿独自走在返回主堡大厅的廊道里。身后庭院里的喧囂—一士兵的呵斥、伤者的呻吟、以及那无法完全压抑的悲愤低泣一都被厚重的石墙隔绝,迅速减弱,最终只剩下他靴子踏在石板上的空洞迴响,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看到拉姆斯满身带血地走进来,大厅里残存的不想惹麻烦的人纷纷离开。

旁人的逃离,拉姆斯並不在意。

他甚至感觉不到寒冷,也感觉不到刚才溅到脸上的、正在凝固的血液。

一股灼热的、令人战慄的兴奋感在他的四肢百骸中奔流。

杀了霍瑟安柏,当著所有人的面!那个老东西,竟敢用那种眼神看他,竟敢提起他的出身!

现在好了,他像宰杀一头不听话的老公牛一样宰了他,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反抗的下场。快意,如同烈酒般冲刷著他的头脑,让他几乎要哼出声来。

走廊墙壁上的火炬將他扭曲晃动的影子投向前方,那影子张牙舞爪,仿佛一个挣脱了束缚的怪物。

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生杀予夺、无人敢置喙的绝对权力。这就是他从小渴望的,不是吗

恐惧。只要让人们恐惧,他们就会服从,就像他们曾经服从他的“父亲”卢斯波顿一样。

不,甚至比那更甚。卢斯依靠的是冰冷的算计和世家的威望,而他,拉姆斯,將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將恐惧烙进每个人的灵魂深处。

他推开沉重的橡木门,走进了临冬城的主厅。

大厅里空旷而阴冷。巨大的石柱支撑著高耸的穹顶,阴影在角落里层层堆积。

长桌被推到了一边,上面覆盖著灰尘,只有位於大厅尽头的高台,以及高台上那张巨大的、由古老鱼梁木根茎雕琢而成的座椅,被几支牛油蜡烛微弱地照亮著。

那张椅子一史塔克家族的族长座椅,临冬城公爵的象徵。艾德史塔克曾坐在上面秉公执法,罗柏史塔克曾坐在上面誓师南下,甚至他的父亲卢斯波顿,在短暂占据此地时,也曾试图模仿那种沉稳威严的姿態坐在上面。

现在,轮到我了。拉姆斯想。

他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踏上高台,转身,沉身坐了下去。

椅背坚硬而冰冷,透过衣料传来一种不属於活物的凉意。它的大小並不完全適合他,似乎是为更魁梧、更沉稳的身躯所设计。

他试图模仿记忆中卢斯波顿的姿態,將双手平放在扶手上,挺直后背。但一种莫名的烦躁隨之而来。

他感觉自己不像一个统治者,更像一个在扮演国王的戏子。椅子扶手上那些被岁月磨礪光滑的木质纹理,无声地诉说著史塔克家族千年的传承,嘲笑他这个以残暴上位的窃居者。

“私生子————”他仿佛又听到了霍瑟安柏那充满蔑视的声音,看到了周围那些领主们眼中一闪而过的讥誚。

不!他猛地收紧手指,指甲几乎要抠进坚硬的鱼梁木里。我就是公爵!我就是这里的主人!

“从现在开始,我说了算。”他对著空荡荡的大厅低声说道,声音在石壁间碰撞、迴荡,显得异常孤单,又异常决绝。

他的目光扫过大厅。这里曾经举行过盛大的宴会,迴荡著酒杯碰撞和欢声笑语。史塔克们坐在他现在的位置上,接受封臣的宣誓和敬意。

而现在,这里只有寒冷、灰尘和寂静。但这正是他想要的,不是吗他不需要虚偽的敬意,他只需要绝对的服从。

史塔克家族已经成了歷史,波顿家族的时代,他拉姆斯的时代,才刚刚开始。他会用铁与血,让北境记住一个新的名字。

他看到旁边小桌上放著一个银质酒杯,里面还有半杯深红色的葡萄酒—一不知是哪个僕人匆忙间遗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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