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安危。
政治部接到沪市发来的电文,非常重视,当即便派出了特派员含羞草前去接收!
为了保证速度与效率,总部不惜代价,启用秘密渠道,利用飞机量含羞草送往港岛,再由港岛乘船到达沪市!
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天两夜!
掌柜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转身拉开標註著“灯心草”的药匣,实则从底部一个隱秘夹层中,取出一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约莫火柴盒大小的物事。
就在他准备將东西混入即將包好的药材中递过去时,街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掌柜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迅速將油纸包塞回原处,转而抓出真正的灯心草,语气带著歉意:“哎呀,实在对不住,小姐,带硃砂的灯心草刚巧用完了。您看,用普通的先顶一顶或者,明日再来”
“含羞草”脸色微白,但眼神依旧镇定,她立刻接话,语气带著恰到好处的失望:“这……家兄病症紧急,怕是等不到明日了。掌柜的,您看能否帮忙去別家调调货”
两人对话间,药铺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眼神却锐利穿著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著两个短打装扮腰间鼓囊的隨从。
那中年男子目光在“含羞草”和老陈脸上逡巡,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陆掌柜,生意兴隆啊。”
他是特工总部76號的行动队大队长,吴四宝,
陆云卿此时的名字叫做陆之汉,身份是这家药铺的掌柜。
药铺离著极司菲尔路不远,吴四宝也算是他的常客,同时,也是最大的威胁。
“吴大队长您说笑了,咱开药铺的哪能发財,混口饭吃。”陆之汉赔著笑,右手下意识地在柜檯上拍了一下,示意“含羞草”镇定。
“这位小姐面生得很,抓药”吴四宝转向“含羞草”,目光如鉤子。
“含羞草”低下头,手指绞著衣角,怯怯地道:“是……是给家兄抓安神药。”
“哦,小姐住在附近”吴四宝看著对方怯生生的模样,並没有简单放过她。
“不远,福煦路上!”女子表情显得有些侷促,下意识的低下头。
“福煦路,令尊是”吴四宝好奇的问了一句。
“家父云仲年,”女子没有丝毫犹豫。
吴四宝愣了一愣:“云和钱庄的云仲年你哥是云大少爷。”
“奇怪,我跟他喝了这么多次酒,我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有个妹妹”
女子丝毫不慌:“先生认识家兄,那可太好了。”
“我叫云湘琴,自小就在湖南生活,十一岁就读女校,四年前父亲送我去燕京大学学习,我刚回来不久!
吴四宝还想继续问下去,一旁的陆之汉连忙上来道:“吴大队长,您老可別嚇坏人家小姑娘!”
“我知道您是位高权重,但你看这姑娘,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这样的人哪能有问题,您再问下去,小姑娘都要哭了!”
吴四宝皱了皱眉头。
陆之汉见他没有追问下去,连忙转向“含羞草”,语气带著几分无奈,“小姐,您看这……要不您明日再来实在对不住。”
“含羞草”脸上露出泫然欲泣又不敢爭辩的表情,低低应了一声,低头快步离开了药铺。
陆之汉这才鬆了口气,连忙朝吴四宝道:“吴大队长今天来是”
“陆掌柜,咱们都这么熟了,我跟你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吴四宝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两名壮汉连忙走到门口看著!
“別別別,哎呀,吴大队长,您有话直说,別让人堵门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陆之汉又急又气,表现得像是个市侩的商人!
“陆掌柜,別急,別急,我这也是防止隔墙有耳!”吴四宝解释了一句,但眉头皱的更紧!
“到底什么事,您倒是说啊!”陆之汉看著对方扭扭捏捏又吞吞吐吐的模样,不由得更加急躁了!
“其实吧,大家都是男人,你也懂得!”
吴四宝似乎有些难言之隱,“这个男人到了一定年纪,总会,嗯,有些力不从心!”
“明白,明白,”陆之汉摇头晃脑道:“咱这开药铺的,就跟那些来修理店的没什么两样!”
陆之汉右手搭上吴四宝的手:“嗯,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