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地抹了抹嘴,从身后提出个竹笼:\"同志,您说的是这只吧?我们正想明儿送去保护站呢。\"
笼子里正是那只伤翅的飞龙。矮个子检查后点点头:\"是只好心。这伤像是被兽夹弄的,能活下来不容易。\"
王谦趁机请教:\"同志,哪些鸟能打,哪些不能打?\"
高个子笑了,从公文包拿出叠彩页:\"新印的宣传画,贴起来大伙儿都看看。\"
等保护站的人走了,七爷变戏法似的从灶房端出泥疙瘩。敲开一看,飞龙鸟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老人家撕下条胸脯肉递给王骁:\"吃吧小子,这可是老祖宗赏的。\"
夜深人静时,王谦被窗外的扑棱声惊醒。月光下,三只肥硕的野兔整齐摆在窗台上,每只都是耳根中弹——正是弹弓的手法。远处河滩上,隐约可见白影一闪而过。
七爷的梦呓随风飘来:
\"长翅膀的哟分三等
打不打的全看缘分
你留我一窝哟
我报你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