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品叶以上的,最老的一株怕是得有五十年!"
采参是门精细活,尤其是这种生长在特殊环境中的老参,稍有不慎就会损伤根须,价值大减。王谦用随身带的小木铲小心地清理着人参周围的泥土,杜小荷则在上面指挥,不时提醒他注意哪条须根。
"慢点...左边那条须根特别长..."
"
"别用铁器碰主根..."
足足花了两个小时,三株完整的人参才被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最大的一株形如人形,主根比拇指还粗,须根繁茂;稍小的两株也品相完好,根须几乎没有损伤。
"发财了..."于子明搓着手,"这一株大的少说值两百块!"
杜小荷用准备好的苔藓和桦树皮将人参仔细包裹好,放进背篓最底层。正当四人准备离开时,刘玉兰突然指着洞壁:"那是什么?"
手电筒的光束下,洞壁上隐约有些暗红色的痕迹。王谦凑近一看,竟是些古老的岩画!虽然模糊不清,但能辨认出猎人和野兽的轮廓,还有类似祭祀的场景。
"是古人画的,"王谦轻轻触摸那些痕迹,"说不定这洞是个祭祀的地方。"
杜小荷若有所思:"难怪会长这么好的人参...我听姥姥说,古人祭祀过的地方,常有好药材。"
天色渐晚,四人不敢久留,匆匆离开了断崖。回营地的路上,大家都沉浸在意外收获的喜悦中,只有老黑狗时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对那个山洞有所忌惮。
夜幕降临,山林里响起各种夜行动物的叫声。四人借着月光赶路,王谦走在最前面开路,杜小荷紧随其后,于子明和刘玉兰断后。
"等等,"杜小荷突然拉住王谦,"方向不对。"
王谦看了看周围的树木:"没错啊,沿着这条兽道走,半小时就能到营地。"
"不,"杜小荷摇头,"我们刚才路过的那棵雷击木,现在又看到了。"
王谦心头一凛。杜小荷说的那棵被雷劈成两半的老松树,他也有印象。如果又看到了,说明他们在绕圈子。
"鬼打墙?"于子明声音有些发颤。
"别瞎说,"王谦呵斥道,"就是迷路了而已。"他从兜里掏出指南针,却发现指针在疯狂旋转,"怎么回事?"
杜小荷突然指着前方:"那里有光!"
果然,不远处的林间空地上,隐约有团幽蓝的火焰在跳动。四人面面相觑——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火?
"别过去,"刘玉兰拉住想上前查看的于子明,"可能是鬼火..."
王谦定了定神:"是磷火,动物尸体腐烂产生的。咱们换个方向走。"
他们转向东边,可走了没多久,又回到了那片空地。幽蓝的火焰依然在跳动,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徒劳。老黑狗开始不安地低吼,背毛竖起。
"把参拿出来,"杜小荷突然说,"我姥姥说过,遇到这种事,得把采的药拿出来祭一祭。"
王谦虽然不太信这些,但还是照做了。他将三株人参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恭敬地拜了三拜:"山神爷在上,我们无意冒犯,采参只为生计。若有得罪,请放我们一条生路。"
说来也怪,他话音刚落,林间突然起了阵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团幽蓝的火焰晃了晃,竟然慢慢熄灭了。
"走!"王谦收起人参,拉着杜小荷就往反方向跑。
这次他们没有再绕圈子,很快就找到了一条熟悉的小溪。沿着溪流往下,不到半小时就看到了营地的篝火。王父和杜勇军已经等在那里了,见他们回来,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晚?"王父皱眉问道。
王谦简单说了迷路的经过,但隐去了山洞和磷火的事。杜小荷则忙着整理今天采到的药材,将三株人参单独包好。
晚饭是王父带来的炖兔肉和贴饼子,热腾腾的饭菜下肚,四人才算真正放松下来。夜深了,两位长辈睡在帐篷里,年轻人则围着篝火聊天。
"谦哥,"于子明压低声音,"你说今天那洞...会不会真是啥祭祀的地方?"
王谦往火堆里添了根柴:"谁知道呢。不过这参确实长得蹊跷,一般野参长不到这么大。"
杜小荷靠在王谦肩头,轻声道:"我姥姥说,山里的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强求不来。咱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