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快来吧！”
他举目看天，脸上带着淡淡的期待之色。
此刻，金陵城。
杨凡的心中在生出了第一丝怀疑后，便越发笃信，南明朝廷的事情八成和朱子脱不开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对方一手炮制出的！
而姜东华八成是落在了对方的手里，才会给了对方机会！
“那这封信……恐怕是个饵啊！”
杨凡眼神眯起来。
他既然能够因为福州府联想到朱子圣族，那么朱子就不可能不会料不到自己能够想到这点，那这封信的出现自然就显得诡异了。
“所以，这是诱饵，也是战书！”
杨凡的目光落在这封信上，确定了这一点，眼神里不禁激射出两道寒光，“不过，战书又怎么样，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你勇气，让你给我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