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子脸色一僵：“程天师此言何意？”
程舒月摇了摇头：“罢了。你明白也好，糊涂也罢，反正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迈步出去，留下了沉默不语的凌霄子。
他的眼底隐约有一尊大如山岳的鼎，不断沉浮，内中似乎有光芒万丈。
“是啊，时间不多了。”
凌霄子的声音里透出淡漠，甚至有些期待。
“不过，快了，已经快了。”
东厂。
杨凡溜达着从陶英那出来。
随后，他就前往去登记造册，有了陶英提前赐下的腰牌，所以他很容易就得到了新的执事服，以及一应配给。
“过年了，刚好换一身新衣服。”
杨凡转了一个圈，打量着自己这一身崭新的执事服，若是不注意看，那完全可以看成是一个英俊潇洒小郎君了。
“大人，除了一应的衣服配饰可以随时来领取外，您还有一次前往大明武库寻找大匠打造或是改良武器的机会。”
内务处的一个中年太监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哦？武库大匠？打造武器？”
杨凡一挑眉。
中年太监连忙解释道：“不错，这乃是厂督亲自定下来的规矩。”
“所谓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作为厂内执事，是有资格找武库大匠定制自己的专属兵器的，当然，材料和铸造费用却是要自己出。”
“原来如此。”
杨凡点了点头。
早就听闻大明武库的大匠技术高超绝伦，在锻造的技艺上甚至达到了某种绝巅，却是正好可以去看看。
离开内务处，一身执事服的杨凡立马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贾时安手底下的两位执事此刻还没走，他们看到杨凡的服装变化，对视了一眼，却是一起走了上来。
“恭喜杨执事了！”
“以后却是要多多关照了！”
两人笑着抱拳。
“同喜同喜。”
杨凡也笑了起来，客套了几句。
这两人一个叫邵明海，一个叫马勇征。
这次双月观的任务中，杨凡只是简单接触了一下，知道两人的实力都在宗师阶段，其中邵明海更强一点，已经到了八次换血。
三人说话间，韩宗禄却刚好从外面进来。
不过，与以往一身执事服不同，如今的他却是穿着一身档头服，显然是不知为何被降了职。
“嗯？”
杨凡一挑眉，露出了一丝玩味的表情。
上次对方纵放魔猿，意图害他性命的事情，他可还没忘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