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技术核心（拒绝挂帅）：何雨柱
笔尖顿了顿，又在
首要任务（何师傅最关心）：解决粉碎设备瓶颈！
他心里门儿清，项目能不能成，关键还真就得靠这个“只想掂勺、不想当官”的何雨柱。
……
粉碎机的事儿在赵科长一句“包在我身上”里暂时落了听，小食堂雅间里氛围“唰”一下就松了下来。
杨厂长脸上终于见了笑模样，掏出口袋里的“大前门”，挨个给大家散了一圈，自己却没点，只是长长地吁出一口气，仿佛把这几天为项目悬着的心，都随着这口烟吐了出去。
李副厂长最是活络，立马起身张罗着给各位领导的茶杯续水，嘴里热切地念叨：
“这下可好了！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是能挪开半拉了！只要设备到位，咱们这营养粉项目，那就是老虎插上了翅膀！”
连一向持重的周主任，也放松了下来，后背轻轻靠在椅背上。
他笑道：“老李这话说的在理。基础打牢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柱子，你这回可是又立了一功啊！”
一时间，雅间里烟雾缭绕，充满了轻松快活的气氛。
几位领导开始随口聊起厂里其他的事务，仿佛营养粉项目最大的难关已经过去，剩下的不过是按部就班的执行。
何雨柱也陪着笑，抄着手坐在一旁，听着领导们聊天。
然而，他脸上那点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眯缝着眼，心里那本关于火候的账，却翻得飞快：
这就满意了？火候才刚到七成！这粉要是只磨细了就行，那跟把山珍海味剁碎了拌一块儿有啥区别？光有形，没有魂！得给他们尝尝下一味“料”了……
他不动声色地听着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讨论着未来扩大生产可能需要占用的仓库面积，又看着周主任和赵科长就设备型号交流了几句。直到话题的热度稍稍降温……
何雨柱这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用一种谈论“今儿白菜梆子脆不脆”的随意口吻，轻飘飘地扔出一句：
“哎，对了。各位领导，粉碎机算是有谱了，这粉的形算是有了着落。可我这几天躺床上瞎琢磨啊……”
他咂咂嘴，“咱这营养粉，光靠物理粉碎，劲儿是足了，可总觉着……是不是还差点能让它在人肚子里活起来的气儿？”
这“活气儿”俩字儿，透着那么一股子玄乎劲儿。
李副厂长闻言手腕子一顿，眉头立马就拧成了疙瘩。
他是管生产的，最讲究个成本可控、方案落地。他放下杯子，语气里带着干实事的人特有的焦急，还掺着点“你可别再节外生枝”的埋怨：
“柱子！你这又琢磨啥呢？”他掰着手指头跟何雨柱算账，
“按你那方子，粉配好了，顶饿、有营养，成本也能搂住！这还不够哇？物理粉碎，干净卫生，它不出岔子！
再加什么玄乎的活气儿？这……这听着就不像咱车间里能整出来的玩意儿！
眼下这路子就挺好，稳稳当当，让它赶紧落地，才是真章！”
这话实在，说到了杨厂长心坎里，他跟着微微点头，眼神里写着“老李说得在理”。
连周主任都放下了搪瓷缸，身体微微前倾，没说话，但那探询的眼神分明在问：柱子，这又是哪一出？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活气儿的饵，李副厂长这号讲究“眼见为实、落袋为安”的，准定第一个咬钩！要的就是你这反应。
他没急着反驳，脸上还是那副混不吝的笑，仿佛李副厂长急赤白脸的样子，早在他料想之中。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没怎么吱声的赵科长，嘴里反复嘀咕着“活气儿……活气儿……”，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着急问：
“老李！你先等等！别急着下结论！”
“柱子！你……你指的这活气儿……莫不是……生物发酵？！”
“生物发酵”这四个技术味儿十足的字儿一出口，
李副厂长张着嘴，后面一肚子关于成本和稳定性的道理，全被这四个字堵了回去，脸上那点“务实”的得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