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笑作一团。
张铁梅也由衷地佩服：“柱子哥，你这脑子是咋长的？太厉害了！”
何雨柱看着两人震惊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舒坦，脸上却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儿：“咋样？没糊弄你们吧？凑合能吃？”
三人说笑着，把眼前的素排骨消灭得干干净净。
王大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这才想起正事：
“对了柱子哥，正好跟你说个事儿。咱厂民兵训练不是开始了嘛，下礼拜轮到我们作训处搞基础格斗训练了。”
何雨柱“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王大牛挠挠头：“这格斗训练吧，光练架势有点枯燥，兄弟们积极性不高。我寻思着……柱子哥你身手好，当年在院里打架就是一把好手。”
何雨柱笑骂：“去你的，打架和格斗能一样吗？”
王大牛嘿嘿一笑，继续说：“你……能不能抽空，去训练场露个面，给兄弟们指点两手？不用多，就演示几个实用的招子，镇镇场子，也提提大伙儿的兴致！”
何雨柱立刻答应。他掂量着这事儿：露两手没问题，但怎么露，得有讲究。不能太出风头，显得扎眼，但又得镇住人，把威信立起来。
他琢磨了一下，心里有了计较：
“成啊，反正食堂那边这两天也消停。我去看看热闹也行。”
“不过大牛，咱可说好了，我就是个厨子，比划两下子纯属业余爱好。真要把谁摔着碰着了，你可别赖我伙食里缺油水啊！”
王大牛一听他答应了，乐得见牙不见眼：“哪能啊柱子哥！你肯去就是给我们作训处天大的面子了！放心，规矩我懂！”
何雨柱又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
王大牛和张铁梅把他送到门口。
走在路上，晚风一吹，何雨柱觉得浑身舒坦。
“素排骨镇住了场，民兵训练的事儿也送上门了。挺好。”
他心里盘算着：
“格斗？嘿，跟颠大勺一个理儿，讲究个腰马合一，发力顺达。到时候随便比划两下‘切’、‘削’、‘拍’的架势，就说是从厨行功夫里悟出来的，既不出格，又能唬人。齐活！”
眼看着何雨柱哼着小调，晃晃悠悠地走远了，王大牛关上门，脸上还带着刚才的兴奋劲儿没散。
他咂咂嘴，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对正在收拾桌子的张铁梅说：
“哎，铁梅！你说柱子哥这人，神不神？这手艺，这脑子！不行，咱得赶紧给他张罗个对象！这么好的爷们儿，可不能单着！”
张铁梅闻言噗嗤一笑：“柱子哥那样的，还用你操心？厂里惦记他的大姑娘小媳妇怕是不少呢。”
王大牛挠挠头：“那不一样！咱得找个配得上他的！你说……你们纺织厂，有没有那手脚勤快、模样周正、性子也爽利的姑娘？最好是能理解柱子哥这……这身本事的！”
张铁梅停下动作，认真想了想：“我们车间倒是有个姑娘，干活是一把好手，人也利索，家里成分也好……”
王大牛眼睛一亮：“这个好！配咱柱子哥这工人阶级正合适！哪天……”
张铁梅却皱了皱眉，打断他：
“就是……性子太直，有点……轴。柱子哥那混不吝的劲儿，主意又正，他俩要在一块儿，怕是三天两头得吵吵，谁也说不过谁，到时候灶台都得掀了。”
王大牛一听，立马蔫了蔫儿，他烦躁地搓了搓脸，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盯着刚才放素排骨的空饭盒发愣。
过了好半晌，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和由衷的叹服：
“操……这么一说，我才琢磨过味儿来。柱子哥他……还真不是一般厨子能比的。咱这眼光，看来看去，愣是找不出几个能真正配上他的姑娘。”
“你说他就是个厨子吧，可他琢磨出的这东西，能惊动厂领导！
说他是个干部吧，他又天天围着灶台转，跟工友们打成一片，没半点架子。
有本事，却不酸文假醋；人缘好，却不怕得罪人；看着混不吝，心里比谁都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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