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噘着嘴在那猛吸凉气。
楚洋哈哈大笑,指导道:“你得跟我一样,转着圈溜边喝。”
白鹏飞捧哏道:“诶~那叫一个地道儿!”
四人是真饿了,再加上这碴子粥大花卷酸菜油渣包子是真香,装的满满一箩筐愣是被造的七七八八。
王秀珍看着被清空的盆盆碗碗,满脸的笑意,还一个劲招呼大家再吃点。
“吃不下,真吃不下了,嫂子你这手艺太棒了,我黄哥娶了你算他掏上了。”楚洋竖着大拇指赞道,说完顺便起身把裤腰带松了一个扣子。
王秀珍一听有人夸自己手艺,脸上都笑开了花。
“哎妈呀,那可不对(dèi)了,不是你嫂子我吹乎,早先你黄哥刚跟我处对象那前儿,瘦得跟个麻秆儿似的,全靠我这一把一把给他揣乎起来,才养得这么膘实的!”
“还揣乎,膘实,你当你喂猪呢。”黄总不满地反驳了一句。
“咋滴,你奏说我嗦的有没有毛病吧?”王秀珍把腰一叉,意思也很简单,你敢反驳试试看的?
她这一硬,诶,黄总这边立马就软下来了。
“没毛病,没毛病嗷老铁,咱不生气!”
至于兄弟几个暗自鄙夷的目光,黄总只能说,咱东北男人,怂老婆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
什么,你说黄总不是东北的?那你别管!
吃完饭,王秀珍又开始麻溜地收拾桌面。
王建军则是拉开院子西侧靠近院门的一个房间,开始往外翻东西。
水裤、渔网、鱼篓、地笼、鱼竿、砍刀……
“军哥,咱们今天是去下地笼?”
楚洋现在也是老渔夫了,上前递烟问道。
“嗯呐,我寻思你们来了,肯定是想整点儿有特色的景儿,正好今儿天儿透亮,带你们上头道江那圪垯去碰碰运气。”王建军接过烟夹在耳朵上,边往车上搬东西边笑着回道。
“头道江?”
“哦,就是头道松花江,边儿上还有个二道松花江,两河在靖宇那边的两江口会合,合起来就是松花江了。”
几人一听去松花江,来精神了。
“咱们这离着松花江远吗?”
“近,村头那条不就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