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您的部下是为护守墓分支而受难,我就算耗尽魂气,也会帮他们净化阴蛊,让他们重获自由!”
老河伯闻言,青面的铜纹瞬间亮了,他对着苏婉儿郑重地拱了拱手:“多谢!有你这句话,我今日便无所顾忌了!望乡台的血蛊使,不仅污染了水鬼,还在江里的黑船上装了‘子母蛊母罐’,只要血祭开始,罐里的母蛊会引长江阴气,将整个望江村都变成蛊窟。”
他抬手对着江面一挥,淡蓝光凝聚成一幅简易的江防图,图上标注着三艘黑船的位置,还有一个红点在船中央,显然是子母蛊母罐的位置:“我的部下们虽然被控制,却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我能暂时唤醒他们,让他们去缠住黑船的蛊师,不让他们支援望乡台。但望乡台的母蛊罐,还需要你们去毁,我会用水势帮你们压制台身的煞气,为你们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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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儿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小瓷哨 —— 这是之前张云生给她的传讯哨,只要吹响,张云生他们就能听到。“我现在就通知张云生他们,” 她对着老河伯说,“您先唤醒部下,去牵制黑船,我们在望乡台汇合,一起对付血蛊使!”
老河伯点头,抬手对着江面吹了声低沉的哨音 —— 哨音不是用嘴吹的,而是用江气凝聚而成,顺着江面往深处传去,江底隐约传来回应的哨声,显然是他的部下听到了信号。“我的部下们半个时辰内就能赶到,” 他说,“你们尽快去望乡台,血蛊使发现受控水鬼被灭,肯定会提前催动母蛊罐,不能再等。”
苏婉儿点头,吹响了传讯哨 —— 哨音尖锐却不刺耳,顺着风往望乡台方向传去。她对着老河伯再次致谢,转身就往望乡台跑,引魂铃的红绳在身后飘着,泛着淡金光,像一道引路的光带。
老河伯看着苏婉儿的背影,握着三叉戟的手紧了紧,青面的铜纹亮到极致:“陈统领,守墓分支的后人来了,我们的机会到了!今日,定要让幽冥会血债血偿!” 他抬手对着江面一挥,淡蓝水墙缓缓降下,江底开始翻涌,无数淡白的水鬼身影从江底升起,是他唤醒的部下,虽然皮肤下还残留着淡黑的阴蛊痕迹,却眼神清明,朝着黑船的方向游去。
苏婉儿往望乡台跑的路上,能看到江里的水鬼们正朝着三艘黑船游去,它们虽然虚弱,却带着必死的决心,有的爬上船舷,与蛊师缠斗,有的则用身体堵住船桨,不让黑船移动。江面上的战斗已经打响,淡白的水鬼身影与黑袍蛊师的墨黑煞气交织在一起,“滋滋” 的净化声与蛊师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像一曲悲壮的江战之歌。
望乡台的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爆炸声 —— 是雷纹铜爆符的声音,显然张云生他们听到了传讯哨,已经开始对母蛊罐发起攻击。苏婉儿加快脚步,引魂铃在手里轻轻摇晃,铃音顺着风往台里传,像是在给张云生他们报信,也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终极决战,凝聚力量。
快到望乡台时,她看到李二狗正举着铜钱剑,对着台中央的血蛊使劈去,剑脊上的雷符泛着金光,炸得血蛊使连连后退;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引着圣雷,劈向母蛊罐周围的阵眼柱,圣雷落在柱身,符纹瞬间被烧毁;张云生则握着天篷尺,尺身的红光裹着五方令残片的金光,压制着母蛊罐的煞气,不让它暴走;哑女的护蛊在台中央盘旋,对着母蛊罐吐出破蛊液,淡绿的液体落在罐身,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我来了!” 苏婉儿大喊一声,引魂铃的红绳对着母蛊罐晃了晃,金光裹住罐身,进一步压制煞气,“老河伯已经唤醒部下,缠住了江里的黑船,我们可以专心毁母蛊罐了!”
张云生闻言,大喜过望:“好!血蛊使的支援被断,现在是毁罐的最佳时机!史密斯,准备圣雷合击!李二狗,你的雷符准备好,等圣雷劈中罐口,你就把符扔进去!”
“没问题!” 李二狗赶紧掏出三张雷纹铜爆符,握在手里,眼神紧紧盯着母蛊罐的罐口。
史密斯也举起圣银匕首,刃身的圣血纹亮到极致,圣言碑竖在身边,碑身的圣纹泛着淡银光,开始凝聚地脉圣力:“残魂已经感应到地脉的阳力,圣雷合击的威力足够炸碎母蛊罐!”
血蛊使看到苏婉儿回来,又听到黑船被缠住的消息,气得眼睛发红,他从怀里掏出最后一瓶生魂液,就要往母蛊罐里倒:“我就算死,也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