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亚的思维方式也开始有了一点转变。
“老板，为什么要用。。。那些黑人？”
艾米莉亚自然不喜欢黑人。但她并不理解，威廉为什么要用黑人去做这种事情。
闻言，威廉看向马路“因为他们是完美的工具。”
“没人会怀疑一群街头混混的行为背后有什么计划。警察会把这当作普通的帮派活动，媒体会报道‘治安恶化’，而我们的目标——那些房东们，只会看到自己的房产价值暴跌。”
反正艾米莉亚作为自己的CEO，这些事情早晚也要让她操持，倒不如直接坦白。
如果她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的话，那也不能怪自己辣手摧花了。
艾米莉亚握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紧。
她曾在华尔街见过各种商业手段，但威廉这种赤裸裸的操纵方式还是让她感到不适。
“那栋公寓楼……”她轻声问，“就是第一个目标？”
威廉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落在路边一个废弃的加油站上，那里已经被涂鸦覆盖，玻璃全被打碎。
“不，艾米莉亚。”他最终说道，“那只是开始。”
与此同时，在艾登的公寓里，老人正颤抖着双手拨通了他律师的电话。
艾登对着话筒吼道，“他们威胁我！明目张胆地威胁我！”
律师在电话那头安抚着老人，建议他报警，加强安保。
但艾登知道，在纽约这种地方，警察能做的实在有限。
挂断电话后，艾登走到窗前，望着自己经营了三十年的公寓楼。
夕阳的余晖给破旧的外墙镀上一层金色，暂时掩盖了岁月的痕迹。
“我不会屈服的……”老人喃喃自语，却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无力。
艾登不是傻子，威廉这种做派的人，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绝对是开始就狮子大张嘴，然后等自己拒绝。
再使用一些手段。
之后还能再进一步压价，把自己这辈子的积累出来的资产，用一个极低的价格购买。
让自己最后一无所有。
虽然他想的有点极端，不过大体上也没有猜错。
威廉就是想这么做。
阿美莉卡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地方。
这里贯彻着最赤裸的丛林法则。
。。。。。。
夜幕降临后，皇后区的街道变得更加危险。
十几个黑影从不同方向汇聚到艾登公寓楼附近的空地上。
“Yo，听说有钱拿？”一个扎着脏辫的黑人青少年踢了踢地上的易拉罐。
领头的黑人——正是白天第一个拿走名片的那个——咧嘴一笑，露出金牙：“每人五刀，只要让这地方热闹起来。”
他们互相碰拳，然后分散开来，消失在夜色中。
这些黑人小孩，或者说青少年，是最好的廉价劳动力。
他们本来就是社会的边缘，用起来便宜。
在那个领头的黑人把话说完之后十分钟。
第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很快，整条街都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
艾登公寓楼的租户们惊恐地锁紧门窗，有人拨打了911，但警察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赶到——如果他们真的会来的话。
一个黑人青年大摇大摆地走到公寓楼前，掏出一罐喷漆，在墙上涂下巨大的字母：CRIP（瘸子帮，阿美一个黑人帮派。）
楼上的艾登看到这一幕，心脏病差点发作。他颤抖着摸出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干咽下去。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
距离威廉开学，也就还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这段时间里面，伊丽莎贝斯已经通过关系，帮茱莉亚申请到了一个州立大学的入学通知书。
就读的是会计学院。
另一方面，艾登那一片公寓也因为每天的晚上都有黑人过去搞事。
闹得到底的居民纷纷搬走。
没办法，他们每天都报警，但警察每次都不处理。
黑人青少年们就像是游击队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抓到人。
而且就算抓到了，也没有任何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