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箱子从对方手里硬抢过来,隨后持枪抵在对方头上,话语低沉:“密码!”
心腹彻底嚇破胆了,正经人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颤颤巍巍的开口:“9...952
7。”
前者知晓密码后,从车里钻出来,將手提箱放在奔驰车的后备箱上,转动密码打开了箱子。
只是粗略的扫了几眼,確认箱子里的確装著那些债券后,便重新合上箱子,冲其他人吩咐:“撤!”
这群人来得快,撤得也快,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几辆麵包车便呼啸著离开了现场。
等他们都消失在马路尽头,后面那些原本被堵住的车上才有人下来,跑过来查看情况。
车內,心腹颤抖著掏出手机,给季黎阳打去电话,结结巴巴的將刚才的情况匯报给后者。
季黎阳听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右手紧紧攥著手机,罕见的爆了粗口:“草擬吗的!”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如此隱蔽的事情,会被人提前知晓,把他的东西抢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身边出了叛徒...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东西给追回来,他在港岛也是有些人脉的,所以迅速翻找出某位大佬的號码,拨了过去。
另一边,四辆麵包车离开大屿山后,驶进了一处废品回收站,这里早已经停著提前准备好的换乘车辆。
领头那人冲手下吩咐:“立刻去码头,那边有船送你们到越南,到了那边,三个月內任何人都不许离开!”
“是。”手下纷纷回答,隨后麻溜的开车离去。
等人都走后,领头这人也坐上一辆汽车,掏出手机拨通一个號码。
“东西拿到了。”
汤姆少校酒吧,办公室內。
辉哥拿著电话,冲那头说道:“你说个位置,我让人去取,钱会一起带过去给你。”
“半小时后,福林水塘。”
“好。”辉哥应了一声,接著出言提醒,“你最好也出去躲一躲。”
领头那人面无表情:“你不用教我做事。”
“我不会活著被抓的。”
辉哥没再多说,沉默著掛断电话。
抢季黎阳这事儿,他没让自己小弟去干,而是找的专业干活的。
虽然他也是混地面的大佬,但手底下人素质跟这些人相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从上次齐云让他帮忙抓那两个白人就能看得出来。
不是说不能见光的那种。
因为你是插旗混地面的,要是养一帮动不动就掏枪的危险分子,那肯定是官方所不能容忍的。
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说它大吧,虽然掏枪了,但却没伤人。
说小吧,季黎阳被抢了五千万,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一旦报案了,那官方也会追查的。
而辉哥之所以会干这事儿,其实也並非是帮齐云乾的,完全是为了利益挺而走险。
因为后者根本没让他动手,只是很隱晦的把这条消息告诉给他了。
反正肥肉就在那里,吃不吃你自己决定。
五千万!
还是不记名债券,这种东西在黑市可是硬通货,要是出手的话兴许能卖到六千万,甚至七千万,搁谁能不心动。
所以辉哥再三思索后,还是联繫老雷子干了。
至於后续他会如何报答齐云,那都是后话了。
晚上八点,沪市,某处平平无奇的小区门口。
季黎阳正坐在车里打电话。
“呵呵,徐秘书,我现在已经在领导家楼下了。”
“哎,老季啊,你今天可能见不到领导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嘆息,“这事你別急,再等等吧,现在时机不合適。”
季黎阳闻言,脸上的笑容立马僵硬住,他沉默半晌,才再次问道:“那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你等我电话吧。”对面撂下一句就掛断电话。
季黎阳听著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整个人怔在当场。
昨天还答应见面,今天就不见了
他愤怒的將手机狠狠摔在地毯上,发泄这心中的怒火。
季黎阳感觉自己这两天好像特別倒霉,一切都是那场拍卖会开始的。
当时就他和齐云两人爭夺那个佛首,后者突然把价格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