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诗》拍摄过半,宋亚轩(林微光)的演技肉眼可见地进步。一场书店重逢的哭戏,她没掉一滴泪,只靠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指尖,就把少女隐忍多年的委屈演得淋漓尽致。监视器前的导演抹了把脸:“这孩子是吃天赋长大的吧?”
顾夜宸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手里捏着的剧本边缘已经被磨得起毛。他看着镜头里那个低头抿唇的身影,喉结动了动——这一幕的原剧情里,“林微光”本该哭得歇斯底里,是他用“高冷影帝”的气场压着,才没让戏彻底垮掉。可现在,他看到的不是剧本里的角色,是活生生的、会用细微表情戳中人心的宋亚轩。
收工后,宋亚轩在化妆间卸妆,贺峻霖捧着手机冲进来:“微光!你看这个!”屏幕上是顾夜宸的采访片段,记者问他“合作过最惊喜的演员是谁”,他沉默了三秒,说:“林微光。她的眼睛里有光。”
“我的天!影帝这是公开表白吧!”贺峻霖原地蹦了三下,“你看评论区,全是‘顾夜宸眼神拉丝’‘磕到了’!”
宋亚轩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刚想说什么,就见顾夜宸的助理朱师傅(猪八戒)端着个食盒走进来:“顾先生说,今晚的夜宵是你上次说想吃的蟹黄汤包,贾玲姐特意让人从城南老字号买的。”
食盒打开,热气腾腾的汤包冒着白汽,蟹黄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宋亚轩捏着筷子,突然想起上周拍夜戏时,她随口跟贺峻霖抱怨“想吃口热乎的汤包”,没想到被角落里的顾夜宸听了去。
“替我谢谢他。”她小声说,夹起一个汤包,小心翼翼地咬了小口——鲜美的汤汁在舌尖炸开,暖得人眼眶发酸。
朱师傅嘿嘿笑了两声:“顾先生还说,让你吃完早点休息,别老躲在房间里看剧本看到半夜。”
贺峻霖在旁边挤眉弄眼:“某人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们家微光啊?”
朱师傅挠挠头:“哪能啊,是孙师傅(孙悟空)夜里巡逻,总看到她房间灯亮着……”
宋亚轩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原来他的“关注”,从来都不是刻意打探,是藏在日常里的细心。
几天后,剧组拍一场淋雨的戏。宋亚轩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人工雨幕里,冻得嘴唇发紫。导演一喊“卡”,顾夜宸的外套就披了过来,带着他身上的体温,还有淡淡的雪松味。
“别硬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不舒服就说,没人会怪你。”
宋亚轩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灯光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眼神里的担忧藏不住。她突然鼓起勇气,问:“顾老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顾夜宸的动作顿住了,耳尖悄悄泛红。他张了张嘴,似乎在组织语言,最后却只说:“剧组规定,要照顾好搭档。”
这个回答笨得像小学生,宋亚轩却忍不住笑了。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像只偷糖的小松鼠,说完“谢谢照顾”就转身跑了,留下顾夜宸愣在原地,手捂着被亲过的地方,半天没回过神。
朱师傅在远处看得直乐,掏出手机给马嘉祺发消息:“你家小姑娘把我们老板的魂勾走了。”
马嘉祺回了个“OK”的表情,转头对正在看剧本的张真源说:“看来不用我们操心了。”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顾夜宸的眼神骗不了人。他看微光的时候,像在看稀世珍宝。”
那晚之后,顾夜宸的“笨拙关心”变本加厉。宋亚轩随口说喜欢某个乐队的CD,第二天就收到了全套签名专辑;她抱怨剧本某段台词太生硬,他熬夜改了三个版本给她参考;连她喝的水,都被他换成了温的,说“女孩子喝凉的不好”。
剧组里的人都看出来了,纷纷打趣:“顾影帝这是把林微光当眼珠子疼啊。”
宋亚轩嘴上不说,心里却甜得像泡在蜜里。她开始期待每天的拍摄,期待看到那个外冷内热的身影,期待他又会用什么笨拙的方式对她好。
这天拍杀青戏,宋亚轩要在海边对着夕阳说出最后的独白。她站在沙滩上,看着远处的落日,突然有点紧张。这时,顾夜宸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小小的贝壳:“孙师傅说,把想说的话对着贝壳说,海风会带走紧张。”
宋亚轩接过贝壳,里面还带着海水的咸腥气。她把贝壳贴在耳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