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赛的序幕,由一场突如其来的“米价暴跌”拉开。
贺峻霖刚和西域商人热娜依签下初步供货协议,就收到消息:穗都最大的粮商“丰裕号”突然将新米价格下调三成,引得中小粮商纷纷跟风,市场一片混乱。
“是秦阀在背后撑腰。”严浩翔拿着最新情报闯进帐中,“丰裕号的东家是秦阀的远房亲戚,他们想通过低价倾销,逼咱们的麦子卖不出去,断了后续资金链。”
贺峻霖却笑了,手指在算盘上轻轻一点:“低价?正好,咱们不跟他们比价格,比‘价值’。”他转头对马嘉祺道,“嘉禾哥,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品牌化’吗?是时候亮招了。”
第二天一早,穗都最繁华的街口突然竖起一块巨大的木牌,上面写着“神农牌御麦——听着仙音长大,受着甘霖滋养”,旁边还画着宋亚轩对着麦田唱歌的画像,沈腾和马丽穿着农夫装,在牌下表演小品《麦神的一天》,引得路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这麦子真能听歌声长大?”有人好奇发问。
马丽敲着快板接话:“那可不!轩禾公子一开口,枯麦都能变青苗,穗大粒满赛珍珠,吃了能活九十九!”
沈腾在一旁补充:“而且啊,这麦子浇的水,是张工头设计的‘智慧渠’引来的山泉水,脱粒用的是刘巧匠做的‘神机子’,干净又饱满!”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我买!给我来十斤!”
是之前被宋亚轩救过的官田老农,他举着钱袋高喊:“这麦子我亲眼见过,真的不一样!”
贺峻霖站在临时搭起的摊位后,笑容满面:“各位乡亲,今日尝鲜价,买两斤送半斤,但每人限购二十斤——不是咱小气,是好东西得让大家都尝尝鲜。”他特意让人把鹿晗训练的几个农闲汉子请来维持秩序,个个精神抖擞,更显队伍气派。
关晓彤带着几个村姑,在旁边摆起禽蛋摊,招牌写着“同片水土养,麦香蛋更鲜”,鸡蛋上还沾着特制的麦秆印记,一眼就能认出是“神农系”产品。
另一边,丰裕号的伙计看着自家门可罗雀的店铺,急得直跺脚:“东家,那伙人搞这些花架子,居然真有人信!”
丰裕号东家摔了茶碗:“一群乡巴佬,看他们能撑多久!再降两成价,我就不信挤不垮他们!”
可他没想到,贺峻霖早有后手。热娜依带着西域商队的人亲自上门,对着神农牌麦子赞不绝口:“在我们西域,这样的好麦子能换三匹好马!贺掌柜,我要预定五百石,价格按市价的两倍算!”
消息传开,穗都百姓更认定神农牌麦子是“珍品”,哪怕价格比丰裕号贵一倍,依旧供不应求。贺峻霖趁机推出“会员制”:预存粮食款的客户,可免费参加宋亚轩的“麦田音乐会”,还能优先购买新粮。
“这叫饥饿营销加情感绑定。”贺峻霖向马嘉祺解释,手里的账本记满了订单,“丰裕号只懂压价,却忘了百姓买的不只是粮食,还有面子和新鲜劲。”
就在商战打得火热时,田耕赛场又起波澜。琅琊农氏的试验田里,突然爆发大规模虫害,他们一口咬定是神农先锋队的麦子“带毒”,引得虫子迁徙,吵着要组委会取消神农队的参赛资格。
“一派胡言!”宋亚轩气得脸通红,蹲在田埂上听了半天,起身道,“是他们的麦子用了太多陈种,抵抗力弱,才招虫子的!我的麦子健康得很,虫子根本不喜欢!”
为证清白,马嘉祺请来了王源和农桑司的农技官。宋亚轩当场摘下自家麦穗,剥开外壳,里面的麦粒饱满光洁;再看农氏的麦穗,麦粒瘦小,还沾着虫卵。
“这是典型的‘弱苗招虫’,与神农队无关。”王源公正判定,“农氏使用陈种参赛,本身就违反规则,罚他们补种,延期十日验收!”
农氏少族长气得说不出话,却只能认罚。严浩翔在一旁冷眼看着,悄悄对马嘉祺道:“我查到,农氏的陈种是从秦阀手里买的,这两家怕是联手了。”
马嘉祺点头:“意料之中。通知大家,加快进度,武演赛的准备也不能落下。”
此时的营地后营,鹿晗正带着一群青壮年农户练习基础拳脚:“虽说是乡兵,也得有模有样!真遇上事了,不能光指望别人护着。”
张艺兴带着物流队送来一批新工具,笑着对鹿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