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块空地,用石灰画圈;刘耀文和张真源守着八戒,防止他再出意外。
月上中天时,宋亚轩突然开口,声音却变成了女子的呜咽:“阿郎……我的阿郎……”他走向井口,脚步飘忽地像在梦游。孙悟空想拦,被唐僧按住:“让他去,这是翠姑在借身说话。”
月光洒在井沿,红色绸缎被铺成祭台。易烊千玺从日记里找到书生阿郎的名字,用炭笔写在纸上,和绸缎一起点燃。火苗窜起时,黑雾竟温顺地退开三尺,露出井壁上模糊的刻字——那是无数个“郎”字。
“百年了……该走了……”宋亚轩(翠姑)望着跳动的火苗,脸上露出释然的笑,随后软软倒下,被马嘉祺接住。
黑雾如潮水般退回井中,井口发出“咔哒”声,像是锁扣归位。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第一缕阳光照在井台上,铁链上的锈迹竟淡了许多。
归途:雾散槐香
当众人再次踏上路,荒村已消失在身后,仿佛从未存在过。八戒咂咂嘴,念叨着没吃完的糕点;宋亚轩揉着发疼的额头,对昨夜的事只有模糊的记忆;易烊千玺的相机里,那张黑雾中的人脸照片,变成了一对相拥的剪影。
车窗外,晨雾散尽,路边的槐花开得正好,香气清甜。马嘉祺看着手机恢复的信号,忽然想起祠堂匾额后藏着的另一页日记,上面写着:“若有来生,愿生于太平世,不必藏爱意。”
他回头望了眼少年们,阳光落在他们脸上,驱散了所有阴霾。或许那口古井的黑雾,从来不是要索命,只是想让后来人,记得那段被辜负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