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伤口。他感觉自己流了很多血,而且脑子有些不好使,一直晕乎乎的无法思考。
帽子叔叔带着众人,转移到酒吧外面,等待救护车的来临。
左等右等,救护车终于来了。
一个帽子叔叔,陪着伤者去医院。
另一个帽子叔叔,把当事双方和现场证人都带去所里。
派出所的面积不大,而且人手不足,还得排队去做笔录。
乔娜、边关月、杨硕和江志明,是第一批进去的。
“姓名。”
“边关月。边疆的边,关门的关,月亮的月。”
“年龄。”
“20岁。”
“性别女。户籍。”
“蓉城。”
“职业。”
“本科在校生。”
“哪个学校的。”
“首经贸。”
“你怎么在蓉城?”
“回来参加超女选拔赛。”
“详细叙述今天这件事的起因和经过。”
“……”
全部记录完毕,帽子叔叔把笔录递过来:“你仔细阅读一下,如果无误就签字。”
边关月阅读一遍,刷刷签名。
帽子叔叔又说:“给你爸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一趟。”
边关月道:“我已经成年了。”
“成年了也是学生,”帽子叔叔说,“你表姐伤人了,有可能会赔钱。只要积极赔偿,获得伤者谅解,这件事就更好解决。把你爸妈叫来,你们一家人好好商量。”
边关月说:“没那个必要。”
帽子叔叔没再坚持:“行吧,你去外面等着。把你男朋友叫进来。”
陈贵良很快走进去。
“姓名。”
“陈贵良。耳东陈。富贵的贵。良善的良。”
“嗯?”
帽子叔叔仔细打量陈贵良,他们在所里空闲的时候,是经常会看报纸的。《西华都市报》属于所里必订,而陈贵良多次出现在这份报纸上。
之前酒吧光线不好,现在才看清陈贵良的长相。
“读北大开公司那个?”
“是我。”
“怎么回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