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
这话瞬间在人群里炸开锅，几人脸色 “唰” 地变了，眼神直勾勾锁住张明明，活像看见武道神话降世，震撼得连眨眼都忘了。
“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崖顶格外清晰。
过了好半天，北宫昊才像从梦里挣脱，猛地回神。
他喉结滚动，重重咽下一口唾沫，嘴角扯出抹苦笑，声音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虚脱：“张哥，你这哪是人啊，简直是武道怪物投胎！当初脑子一热决定跟你混，现在看来，这他娘是我这辈子最赚的买卖！”
他往前凑了两步，眼神灼灼，话里带着股交底的诚恳：“你现在都能在万相大宗师以下横着走了，武道界那些藏着掖着、大家心照不宣的秘闻，该让你知道了！”
司马浩天站定，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裤缝，稍作停顿，把这些年在武道圈子里听闻的隐秘，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说给张明明听，从顶尖势力暗中博弈的门道，到古老传承遗留的神秘禁地，连那些大宗师都忌惮三分的禁忌，都被他扒开边角，摊在张明明眼前。
这一番讲述，把龙国最强宗门的隐秘、万相境大宗师的恐怖与地位，都讲了出来。
司马浩天身为拜天教少主，打小浸在宗门底蕴里，对万相境大宗师的恐怖，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认知。
那可是武道巅峰的存在，抬手间山崩地裂，真气能绞碎江河，跺跺脚，连武道圈子都得抖三抖。
说道激动处，司马浩天望着远处云海，忍不住琢磨：“整个龙国，乃至全世界，万相境大宗师能有多少？掰着手指头数，能超过十个不？”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自己先摇了摇头，这灵气稀薄得跟穷人家锅底似的时代，想养出大宗师，难如登天，哪能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