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户往下看他，他小脸压在车玻璃上，肉肉压得更圆乎了。
不过，圆乎的小肉脸，此刻满脸担忧。“爸爸，包爷爷有钱买肉吗？咱哪儿爱吃肉，别瘦了。”
古暖暖对丈夫挥挥手，她知道那父子俩是不会让她注视着他们离开的，他们只会注视着她回去，才舍得走。因此，古小暖直接关上窗户，回到屋内。
包赢律所，没有暖气，只有一个小太阳取暖。
古暖暖进入，看着被她聒醒没多久，然后去洗漱的人。
包赢本来在睡觉，古暖暖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换上衣服，开了门，才想起今日是徒弟报道的日子。
“早知道让你过了十五再过来，来的这么早。”他都没好假期了。
古暖暖：“你现在说也不迟，反正我老公和我儿子还在下边没走。”
包赢：“……”他走到窗户边，往下看了眼，“尘御和你娃子走了。”
古暖暖又走过去，看着本来停着的黑车，果然不见了，“那没事，我一个电话尘御和我娃子就又过来接我了。”
包赢看着嘴巴伶俐的古小暖，多看了几眼，“江老怎么选的你做儿媳妇？”包赢大清早喝着养生枸杞水，看着古暖暖闲问。
他知道，江尘御的儿媳妇是他爹给他逼来的。没想到，就是这丫头。
古暖暖：“因为我会气人。”
“那尘御怎么就认定你了？”
“因为我好看。”
包赢：“你婴儿肥都没褪去，你脸都是圆的，哪儿好看。”
“老年人审美通常不在线。”“你说我是老年人？”
“我没指名道姓，是你对号入座。”
包赢：“……”
这怎么还没说的过她。
包赢喝了半杯水，他指着乱糟糟的屋子，“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吧，下午有车来拉东西，你帮忙给这些废品卖了。”
古小暖看着屋子里的废品，她一脸不可思议，接着看着包赢。
几秒后，古暖暖爽快答应，“可以。”
包赢有些意外，她怎么没拒绝自己？
这豪门家少奶奶，真帮他卖废品？
古暖暖果真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是坐在了门口不远处的木黄色书桌上，桌子还是老式的笨重黄木桌子，在古小暖看来，那就是她爷爷奶奶以前用的样式。不过颜色暖暖的，她很喜欢。
坐下后，她的位置刚巧是守着门处，和包律的位置是斜对角线。
她背后是一排西窗，对着古小暖的后背，若是光照强烈，午后，太阳西斜，通过窗户射入房间内，阳光过滤掉冷空气，她的后背可以暖暖的。
古小暖的小算盘已经在噼里啪啦响了。
不过，面前的桌子上也乱糟糟一片，她放下包，下手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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