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了早餐,肖义权背了个双肩包,往火车站去。
城和海城之间,没有直达高铁,坐飞机则不可能,外企是有钱,但有些地方,卡得很死,精明著呢,你做个业务,还飞机来飞机去,想什么呢。
肖义权进候车厅,一眼就看到了寧玄霜。
寧玄霜没有坐,站著,她穿一身绿色的淑女装,外面加了一件嫩黄的针织开衫,站在那儿,旁若无人地刷著手机,就如一枝鬱金香,骄傲地开在春风里。
“白骨精。”肖义权嘀咕了一句:“难怪秀才舔得她要死要活的,秀才好虚荣,她这款,正是秀才最迷的。”
其实他自己也一样啊,或者说,绝大多数人都一样,候车厅里,只要是男的,十个有九个,眼光就落在寧玄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