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待嫁巫女,在成亲之前我们是不会见面的,不知道那个巫女被我的决定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巫族本就不寻常,或许,不嫁给我,那个巫女也可以摆脱她的命运,获得自由呢!”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找个理由,以安慰自己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巫女的愧疚,宣洋说到后面并不是很确定。
“那你的想法,跟你的父亲商量过吗?”白墨从宣洋那里获得了莫名的勇气,但白墨最难面对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我的父亲......”想到宣禾,宣洋的气势明显低落了许多,“他可能,无法认同我的想法吧,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同意的。”
“那,你不会......”白墨没有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行为用词。
宣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微笑着说,“我不会!逃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只会让有道理的事情变得没有道理。所以,事情要解决,就要说服所有人,毕竟,宣家除了巫族的庇护之外,就只剩下说服别人的能力了!在我和我父亲之间,看来要有一场关于说服对方的比拼了!”
“好!”文一斐忍不住表达出对宣洋的认可,“后面你有什么需要我做些什么的时候,你尽管说!”
“宣洋,你的想法真的很大胆!”孟天对宣洋既钦佩又担心,“但这条路不好走,特别是面对宣家,面对你的父亲,这么久以来的宣家的荣耀,在世人眼里的独特的权利,都是不是那么好放弃的!”
“是的,很难!”宣洋点点头,“但我还要走,一定要走!”
白墨看着宣洋的眼神,出现了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