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月打开图册,里面画有小人图,只不过人物衣著完整。
配文引用《周易》『天地匐盒,万物化醇』等玄学解释。
这种程度的东西,朱由校看了一眼,马上就没有兴趣。
后世隨便一个短视频,打开一个深夜直播间,刺激程度就远超这个图册十倍了。
倒是司寢宫女介绍这些姿势要领的时候,脸色都羞红了。
这个时代的人,还是有些太保守了。
见皇帝面色如常,赵清月有些著急了。
这个春宫图,原本是要挑起皇帝兴致的,若是皇帝连兴致都没有,她此番启蒙岂不是失败了
赵清月皓齿轻咬红唇,將第二个物件拿了起来。
这是一尊双身佛像,但这个佛像不太正经。
两尊佛是抱在一起。
“陛下,方才图册中的一些姿势与动作,这尊佛都可以演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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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见此,眼晴大亮。
臥槽!
这个玩具有点意思。
而司寢宫女赵清月见皇帝终於有了些许兴致,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她在一边一一讲解个中细节。
要领传授得差不多了,她又拿起床边的阴阳鱼,对著皇帝说道:“陛下,女子有信期之说,若是內在色泽如红玉鱼一般,那便是女子信期,不能行男女之事,若是內在色泽如白玉鱼一般,那便不是信期,可以行男女之事。”
赵清月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启蒙宫女。
朱由校心想:便是再无知的皇帝,被教了这么多相关知识,也该会实操了。
火候差不多了。
赵清月轻腿衣衫,只剩裘衣,然后缓步走上龙床,一颤一颤的模样,让朱由校视线根本就移不开去。
“陛下,奴婢教了那么多,何不来试试,印证所学呢”
朱由校可不是什么雏儿。
他实操经验虽然不足,但理论知识却丰富异常。
此刻更不会有拘谨。
朱由校指尖划过赵清月颈间薄汗,触及少女颤抖的脉搏。
嘶~
司寢宫女睫毛如受惊的蝶翼翁动,绣著並蒂莲的寢衣滑落在地时,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处女清香。
“莫要拘谨。”
朱由校的声音裹著温热呼吸落在她耳畔,警见少女腰间淡青血管隨急促呼吸起伏。
赵清月咬著下唇抬手解他衣襟,冰凉指尖触到锁骨时,朱由校握住她手腕翻转身子。
床榻哎呀轻响,绣著海水江崖纹的锦被被压出褶皱,他看见少女耳尖红得滴血,连胸前硃砂痣都像要融进緋色肌肤里。
侧殿值守的文书房太监著《承幸簿》的手微微发抖,他听见声音了。
更漏滴答声里,尚寢局女官捧著彤史的手指沁出冷汗,却见锦衣卫带刀舍人悄然將佩刀又往鞘中按了按。
显然心里也並不平静。
时光漫漫却又似短暂。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终於风停雨歇,天清气朗了。
赵清月鬢髮散乱,一缕湿发黏在朱由校汗渗的胸膛上,隨他心跳微微震颤。
“陛下的悟性比《大乐赋》里写的还要厉害!”
陛下对这种事情,当真是无师自通,把她折腾够惨的。
朱由校侧身支颐,伸手拨开她黏在颈间的髮丝。
烛火透过纱帐,將少女肌肤镀上一层蜜色光晕,腰腹间未消退的指痕泛著淡红。
“人伦之道,你学到的东西,粗浅得很。”
朕的厉害,你还没有体验完呢!
到时候十八般『武艺”齐上阵,就不知道你还忍不忍得住!
司寢宫女有些不服气,但想到方才的场景,却又不得不相信。
朱由校缓缓从龙床起身,穿上里衣,然后击掌三声。
门外等候已久的魏朝当即打开寢宫殿门。
候在殿外的文书房太监即刻入內,跪听皇帝口諭:
若皇帝说“留”,则记入《承幸簿》並通知太医院备助孕药。
若沉